无事生非
��矩矩本本份份的,就不是那样的人,爷们跟馋嘴猫似的,见一个爱一个的,咱们在京里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爷们强占丫头的事却也是听说过的,红裳小姑娘家家的,名声最要紧,这话你说了,我只当没听见,再有第二个人说这话,我撕了她的嘴。”

  秀菊抿了抿嘴,又说了两句别的,见夏荷真生气不理她了,讪讪地走了。

  药香听得直皱眉,“夏荷姐姐,她为什么这么说红裳姐?”

  “无非是心虚罢了,哼,就算是把这满府的丫头全赶出去了,就剩下她自己,二爷也看不上她,她就是个的搅事精。”

  “可我也听别人说——红裳姐是二奶奶给二爷留下的……”药香是个老实的,也没把夏荷当成外人,直接就说了。

  “你这个笨驴。”夏荷拿食指点了点药香的额头,“二爷和二奶奶是患难的夫妻,二爷也不是那些个轻浮的爷们,你几曾见他跟丫头们调笑过?别什么话都乱传,败坏你姐姐的名声。”

  夏荷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也是惦记着这事,端药给吴怡的时候,脸上就略有了些忧色,“夏荷,你这是怎么了?”

  “姑娘,你这是喝的第三副药了……”

  “我喝第几副药你记得怕是比我还清楚,有什么事说吧,这屋里没外人。”吴怡在辽东养成的习惯,屋里不喜欢多放丫头,也就是红裳跟夏荷能随便出入。

  “红裳也不小了。”

  “是不小了,周岁都十八了。”吴怡周岁已经十九,红裳比她小了一岁。

  “常言道女大不中留……”

  “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只是咱们当初把她一个人留在了京里,亲事无人作主,如今到了山东,好人家少,找个差点的我怕委屈了她。”

  “姑娘,张大夫说了,姑娘三副药下去,必定在两个月内有孕,这通房的事……”

  “在京里的时候我都没给他安排通房,到了如今……我还是不干那样的事。”

  “京里的太太……”

  “京里的太太经过了这两年的事,怕是也没脸管我房里的事了,再说了,咱们山高皇帝远的,她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吴怡又看了看夏荷,“我知道你绕来绕去的想说什么,二爷若是想要别人,我也不拦着,到时候该升姨娘的升姨娘,该做通房的做通房,我已经有了个保全儿了,再生一个就两个孩子了,不管是男是女也尽够了。”

  “姑娘的意思是——”

  墙塌与不塌,再塌几次她都能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