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
间有气泡,颜色又不正,这里用金或者是金丝楠木都是成的。”沈思齐在图样上比划了一下,果然比原来的样子还要好看一些。

  吴怡点了点头,琉璃的纯度问题,要等到工业革命以后,有更高温的炉火才能解决,这个时候确实只能用这个法子。

  “九妹和太子都小,两个小孩子,就是成了亲也是凑在一起长大罢了,宫里规矩多,烦闷的事也多,我小的时候拿勾子钓过风水缸里的木鱼玩,这人真要是个手艺好的,让他烧些空心的琉璃鱼岂不是更好?”

  沈思齐说起来也才二十一,在现代不过是大学刚毕业的大男孩,琢磨起玩的来,也现出了原形了,一脸的兴味。

  吴怡不由得笑了,两个人凑在一起研究了半天添妆礼的样子,待到三更天才睡。

  第二日吴怡一大早就收拾了,让周老实套车,领着红裳跟两个小丫头子,又带了几个护院一起去县城,“你夏荷姐姐啊,跟着我什么路都走过了,见过的世面也多,这回我让你跟着我出去走走。”

  红裳也觉得新奇,跟着吴怡坐马车进了县城,先去了药铺,张掌柜一见吴怡前护后拥的一大群人,也知道这必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将吴怡领到了二楼奉茶。

  吴怡见这二楼布置的精致干净,茶水也是上等的,知道这人果然是经常招待上等人家的女客。

  张掌柜洗了手换了衣裳过来,他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虽有些年纪却未曾留胡子,整个人像是发起来的白面馒头一般,说话轻声细语,给吴怡号脉时,随着脉相表情微有变化。

  “这位奶奶可是去过北地?”

  “正是,我们夫妻刚从辽东回来。”

  “奶奶曾经流过孩子。”

  “什么?”吴怡愣了愣,她流过孩子她怎么不知道?

  “想是月份小,奶奶又年轻,以为是月事来了。”

  吴怡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正平城时,确实有一次月事迟了,来的时候又比往常多,以为只是心情焦虑引起的月经不调,也就没当回事。

  “奶奶流了孩子,又不知保养,这才落下了病根,幸好奶奶身子好,如今保养的也好,若是不来看病,再过五、六年总能自己养好,只是到年老时不能沾凉,一到冬日就要难熬了。”

  吴怡略点了下头,她居然曾经怀过孕自己却不知情,现在想来还是有些伤心。

  “如今既遇上了我,总能帮奶奶调养好身子。”张大夫写了个方子,交给红裳,红裳到下面抓了药,吴怡多多的给了诊金,这才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