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看到这里商诺羽眼神沉了沉，这么说来除了楚苏靖，药店大叔就是第一见证人了。

  遇到这样的事情，冲击必然是巨大的，印象深刻也不是什么怪事。

  虽然记忆难免有些偏差，细节方面不一定可信，但是大体的情况应该就是这样了。

  而且大叔也没有说谎的必要，所以说他的话可信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看完这些，商诺羽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难怪。”

  宁斐然有些疑惑地看向他，问道:“难怪什么？”

  商诺羽轻轻地扫了一眼手中的资料，轻声说:“难怪她会这么内疚。”

  宁斐然和楚苏靖只见过一面，并不是很了解楚苏靖的状态，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商诺羽也没期待他能有什么发人深省的见解，只是自己陷入了思考。

  之前他总觉得奇怪，楚苏靖难过他可以理解。

  他不明白的是楚苏靖对这件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负罪感。

  现在他明白了，以楚苏靖的性格，她必定认为这是她的错。

  难怪她会如此自责，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