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苍白着脸，低头说了一句“谢谢”。

  楚苏靖没有回答，白雅又苦笑了一下，接上了一句。

  “你现在一定觉得夏景奚刚才说得对吧？我很下贱吧？”

  楚苏靖皱了皱眉，坚定的回答道：“没有，但我不太能理解。”

  白雅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笑了笑，转头轻声问道：“苏苏，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超过他爱你？”

  楚苏靖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了木朗怀的身影。但是想了一会儿后，还是摇了摇头。

  那更多的应该是内疚和亏欠吧，单论感情的话，她比不过木朗怀。

  看到她的回答，白雅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笑容。

  “挺好的，这样起码你永远都不会做像我这样的傻事。”

  楚苏靖眼神一凝，突然就想起了卫玠昨天的话：“别做傻事。”

  于是楚苏靖嘴角同样露出一个苦笑，也不知是在回答白雅还是在回答自己。

  “没什么傻不傻的。那都是外人的评价，你自己的人生，自己认为值得就行。”

  楚苏靖温柔的语气极具安定人心的作用，白雅顿时觉得心里一暖，转过头抹去了眼泪。

  “谢谢你，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