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零零地站在最边缘,要哭不哭十分委屈,他家一点肉都没分到!

  高父高母一到,高小弟忍不住嚎啕大哭,告状说柳大不给他家分肉,专门欺负他。

  柳大哐当一声,拆骨刀狠狠剁进案板里,看的人瘆得慌。

  高小弟再不敢说啥了,吓得哭都不敢哭,打着嗝躲回父母身后。

  别看高父高母胡闹起来多么猖狂,真对上拿刀的硬茬子,立马怂。

  高父踢了高母一脚,高母梗着脖子哆嗦的问为啥不给他们家分肉。

  没走的村民在一旁怼她说,他们家是外姓人,凭啥分临河村后山出的物产。

  高父被人屡屡提及不是本地人的事,次次戳到他忌讳的点上。他钻营那么多年,就为了摆脱外乡人的名头在临河村站稳脚跟,没想到押错了宝,被人一朝打落枝头,谁都能踩上一脚。

  高母被挤兑着看了一圈,指着知青们手里提的肉条子问为啥知青都有,不是说外姓人不分吗?

  柳兰花懒得听他们胡搅蛮缠,捡出几根剃干净的小骨头,说是分给高家的,不要连这点都没有。

  高家这是遭了队长家长媳的报复,谁让你没个眼力劲儿,差点划花人家的脸呢。

  村民们嘲笑着对高家人指指点点,让高父脸色十分难堪,甩袖离开,灰溜溜的。

  高母夺过几根骨头,顺手牵羊朝案板上的猪心猪肺上吐口唾沫,扫走半副,撒丫子就跑。

  柳兰花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在后面大骂高家人是祸害,竟干些不着调偷鸡摸狗的事!

  肉分完,场子散了,愤愤不平的柳兰花被柳大拉回去做肉饭消气。

  知青们拎着分来的野猪肉,一个个高兴的像过大年吃年猪。

  其实临河村现在整个村子里都欢欢喜喜的,吃顿肉跟过年一样。

  知青们回去后,各人手上有属于自己的那份肉,多多少少有点差异,不好再做成大锅饭。

  最后商量出一个法子,每人在自己的肉条子上做好标记,一起放到大锅里煮熟,过后捞出来再拿回自己的。

  反正天气热肉放不久,他们还能一次性吃个过瘾,再加上平时偶尔有养的兔子打牙祭,没有稀罕到一条子肉非得一点点吃上半年。

  当天午,知青院里飘荡着煮肉的香气,每个人吃的满嘴流油。

  江秋月没有直接上嘴啃,煮熟后切成了片做成咸肉片儿,再拌上野菜和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