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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直接吼出了一句他吼她,眼睛红红的,一副伤心委屈的样子,他如何还能应付他不是因为觉得她已经是他了,更不是因为厌了或者受不住她的脾气,他只是不希望她将来为自己说过伤人的话后悔,可是现在他还这般理智做什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当然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是是都是我的错”

  “你吼我,你居然吼我,你嫌弃我了是不是你觉得我现在什么都帮不了你只能躲在你后面就嫌弃了我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

  “你就是”

  “是是,你说什么都是。”

  长生哭了,抱着他哭的不能自已,便是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这般,好像在这一刻她被分隔成了两个人,一个脱离了身体错愕地看着另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

  有什么好哭的

  傻了吗

  是傻了吧。

  长生回来了,合二为一了,清白着脸,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道“我不想见他”

  “好。”萧惟应道,后悔自己到底先前发什么疯,她爱胡闹爱说什么便是什么,他那般大义凛然那般理智做什么她本来便是这般的不是吗这才是他的长生“我都听你的。”

  心疼死他了。

  长生没有再失控发疯。

  萧惟见她情绪平静下来当即便开始收拾了,虽说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但毕竟是住了快一年的地方,总是有些东西要处置的,而且,她情绪才刚刚平稳下来,自然不是离开的最好时机,走的一定的,但不能匆匆忙忙地便走,就算皇帝要来,估计也不会这般快就到。

  不过萧惟也没有故意拖延时间,当天收拾了一天,准备第二天便启程离开,为了防止有人阻扰,连给聂永成的告别信也都是让人离开之后才送去衙门让秦阳转交的,可当一切都准备好了,等天一亮他们便可以走了,然而天还没亮,萧惟便紧张起来了。

  长生发了烧,而且烧的不低。

  这样子自然是不能走的。

  萧惟急急忙忙请来了大夫,诊断开药煎药,折腾了大半天,情况算是稳定下来了,只是却还是一直没有退烧,烧的迷迷糊糊的。

  萧惟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一遍又一遍的换着敷额头的毛巾,也听了一宿的胡话,便是有很多听不明白,但是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的。

  长生怕裕明帝,比她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