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
��追谁,到最后卑微至极,还被她义无反顾踹走。

  他把解酒药倒在手心,端起杯子走到床边,有些粗鲁地将路知意拎起来,明亮她:“张嘴。”

  酒鬼迷迷糊糊继续睡。

  呵呵,坐着也能睡?

  陈声先把杯子搁在一旁,一手捏开她的嘴,一手把药丸塞了进去,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俯身就堵住她的唇,将水悉数灌了进去。

  酒鬼双手胡乱推了几下,下意识咽下了嘴里的东西。

  他也尝到了药味,口微微发苦。

  按理说,该到此为止了,已经过火了。可理智在这样说,身体却又违反了他的意愿。陈声的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发狠似的加深了这个吻。她口的药味比他还浓,越尝越苦,可他不在乎,用力地咬着她的下唇、堵住她的呼吸,翻来覆去折腾她。

  路知意像是溺水的人,头脑里是浆糊一片,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她起初是胡乱抵住面前的人,后来又迷迷糊糊回应着,由始至终都没有清醒过来。又或许是身体醒着,但头脑陷入了短片后的短路状态。

  陈声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刚洗完澡,背上却又开始冒汗。

  总是这样。

  她总能轻而易举撩拨出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哪怕只是一个吻,一个在她毫无意识的状况下发生的吻。

  可有个念头忽然攫住了他。

  她连是谁把她带到酒店来的都不知道,也许她断片儿前最后看见的是武成宇,如今也以为在她面前的是武成宇。

  这样的念头叫陈声猛然一顿,下一秒就松了手。

  他看她倒回柔软的枕头上,双唇红得不正常,唇边还带着湿漉漉的痕迹,面颊也艳若桃花。

  这一幕本该引人遐思,却叫他从头到脚都仿佛被人泼了盆冷水。

  他哪里是在折磨她?

  他根本是在折磨自己。

  身体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心里却一片冰冷,感情这东西真他妈碰不得,折磨得他整整一年食不知味、夜不能眠。

  可你看看她。

  你看她睡得多好,梦里还能与人这样拥吻,躺下去了唇角还不由自主带着笑意。

  哈,这没心没肺的高原红。

  陈声猛地站起来,环绕这房间一圈,将醒酒药、纸杯,和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