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br />
  朔的心口剧烈的跳动着,身上紊乱的信息素彻底躁动了,在他血yè中沸腾叫嚣,直冲小腹。

  在酒jing和信息素的双重作用下,他的双眼开始发红。

  他缓缓的放下针剂,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储物仓中。

  解放了双手后,他俯身,将黎莘横抱了起来。

  酣睡中的黎莘浑然不觉,甚至配合的环上了他的颈项,脑袋贴在他xiong口的位置。

  朔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

  他的身体正在发情之中,信息素的来源与他如此接近,浓郁的如同实质。

  他一步步走到了黎莘的房门外,脚步微顿。

  朔低头望了望她,她很安静,睡靥纯真。

  他该送她回去的,理所当然的。

  可是——

  ————

  黎莘做了一个冗长又过分真实的梦,真实的让她差点醒不过来。

  她梦见自己躺在柔软的水床上,浑身赤裸,肌肤紧贴着微凉的床单,很好的缓解了她的燥热。

  可是她舒服的同时,又有些异样的难受。

  身上压着什么重物,沉沉的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伸手想去扒拉开,指尖却触到一片滑溜溜的,细腻的过分的皮肤。

  她开始喊热,喊闷,嚷嚷着像个娇气任性的孩子。

  身体又酸又胀,小腹下酥麻麻的,湿泞泞的,带着难以启齿的满足感。

  她想要并拢双腿,腿间却压着陌生人窄瘦的腰肢,她只能无力的踢蹬了两下,任由他在自己腿间戳刺,凶猛的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

  黎莘努力的想撑开沉重的眼睑,然而视线所及之处,仍旧是一片模糊不清的白光,间或滑过一抹深幽的蓝。

  她紧紧抓着那人撑在她身侧的胳膊,指甲在他的皮肉上滑出三道血痕。

  快疯了。

  她痛苦又快活,痛苦的是身体的燥热与酸胀,快活的是小腹处积聚的如cháo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几乎要将她为数不多的意识尽数吞没。

  事实上,她最后确实抵抗不住酒jing的力量,彻底昏睡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不停的重复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