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木’下‘子’是为“李”!
��卢嵩之那里出来,就钻进了中书舍人,也就是李旦的办公室。

  结果一进去,李旦还没看见他,当真是一副埋头工作的架势。

  武承嗣背手在旁一看,原来是在草拟诏书。

  大概就是发给户部,让户部敦促江南、两广之地,速将赊欠税银运抵京师的常务。

  武承嗣眉头一皱,觉得有些不对。

  倒不是说诏书有什么问题,主要还是,李旦在诏书上,言辞有些激烈。

  那意思差不多就是,户部如果在入冬之前还收不上税银,那户部首官就自贬谢罪吧!

  “相王啊!”武承嗣凝眉出声,“是不是太过苛刻了?”

  “嗯?”李旦一怔,这才发现武承嗣就站在身边。

  急忙放下笔墨起身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武承嗣急忙摆手,“你我兄弟,不必拘礼!”

  指着那诏书,“江南与两广税钱赊欠,并非户部之责,相王又何必为难与他们呢?”

  好吧,武承嗣当起了和事佬,主要还是户部首官那是穆子究。

  那也是个惹不起的存在,你干嘛和他过不去呢?

  而李旦一听,笑了。

  “太子殿下,南方税钱赊欠确实非户部之责。可是,却与穆子究脱不开干系啊!”

  “......”

  武承嗣愣住,“相王的意思是?”

  意思很明显,不是穆子究把长路镖局的镖师都集中到了长安,使得天下镖路不通,也就没有税钱赊欠的这回事儿了嘛。

  李旦看着武承嗣,“其实,小王也知这些和户部没关系,主要还是长路镖局的问题。”

  “但是,咱们总不能直接责问长宁郡王为什么不通镖路吧?”

  “这样一来,长宁郡王不是更下不来台?”

  “哦.....!”

  武承嗣全明白了,李旦拟的一这诏表面上是敦促户部,其实是在旁敲侧击地给穆子究递话儿,让他赶紧把镖师派回去,把南方税钱运回来。

  武承嗣连连点头,“好好好,还是相王想的周到。”

  李旦闻赞,舒心一笑,指着诏书,“那....小王就这么写了?”

  “就这么写!就这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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