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总比野花香
�我的要求。不过她说其实她也知道我有分寸,不会真的让她下不了台,每次都只是在危险的边缘挣扎,所以她才愿意陪着我胡闹。

  妈妈说,女人的性是会冬眠的,但知道春晓,迎接春天,好像从蛹变成了蝴蝶。一旦那层繭被撕破,就再也抵挡不住飞舞的诱惑。

  隐隐约约中,我明白妈妈为什么对我千依百顺的原因,是因为我是她最爱的儿子,是因为我是她最爱的男人,但同时,也是因为是我帮她撕破了那层繭,让她尝到了在阳光下自由飞舞的幸福。

  其实比起我来,妈妈更期盼着能够整日整夜地与我纠缠在一起,这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女人无法抑制的慾望,而我,明白这个道理还花了一定的时间。

  由于二姐与小妹在,妈妈不敢太明显的表露出来她在慾望中煎熬的痛苦。

  在我们二人独处的房间,在二姐和小妹看不到的拐角,我的手指在妈妈火热的中抠摸,在丰满的上大力揉捏。

  妈妈敏感的娇躯在不住颤动,眼神中迸射着奇异的光芒,陶醉于我那灼热硕大的对她小嘴的无情挞伐之中。

  年you无知的我满足于妈妈的顺从与热情,常常以挑逗妈妈为乐,却不知道那美丽下跳动的是一颗饱受煎熬的心。

  成熟多汁水毕竟和还有些青涩的青苹果是完全不同的。这个道理直等到我和妈妈有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时才明白。

  那是和二姐摊牌后的第二个周末,二姐带着小妹回老家去,特意为我和妈妈制造机会。

  吃过晚饭后妈妈在浴室里洗澡,我推开门很自然地走了进去,妈妈什么话也没说,从浴缸里站了起来,随便在身上围了件浴巾,就走过来帮我脱衣服。我们很自然地开始互相拥抱,在互相爱抚的同时给对方抹香皂,仔细的清洗。

  她的浴巾很快就掉到了地上,弯着腰、用舌头和温润的口腔帮我清洗,可爱的头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却高高的扬起。我伸手到妈妈的身下捉住不停摇晃的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上轻轻的使劲,却大力前挺、深深的,能感受到妈妈的舌头在四处躲藏,一阵兴奋,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我褪出,已被妈妈用灵巧的舌头洗得高高勃起。妈妈发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却被我一把按住,把妈妈的头夹在两腿间,在雪白的脖颈上跳动,能感觉到底下丰满的羊脂一样的嫩滑。

  我趴在妈妈丰腴的后背上,轻轻分开使人迷乱的白晃晃的,成熟肉体的喷放着热气,微微凸起、胀开,yin阜经过热水的冲刷,就好像红肿了一般,平时最羞涩的肉芽红红的俏立当中,旁边围绕着稀疏的黑黑的,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