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塞了什么进去h
碰朕了!”

  “不可以。”

  幽沉清寒的目光睨的楚娈后背凉,她一咬牙:“那胜负未分之前不许碰!”

  这次容钦连话都懒得说,上前一步将她打横抱起,强劲的手臂箍着她,往殿外走去,楚娈惊呼着抓紧他的衣襟

  。

  “你究竟答不答应!”

  他停也未停,儒雅的眉宇间一片傲sè:“陛下以为胜负是由谁说了算,惹恼了臣,你这辈子都只能是个小傀儡,懂了吗?”

  虽然这话很刺耳,偏偏却是最清楚不过的事实。

  楚娈气的牙都快咬碎了,眼看着他将自己往龙撵上抱,立刻喊道:“等等,皇叔病危,朕要去看皇叔!”

  “放心,他一时半会死不了。”

  容钦站在鎏金撵台上,将楚娈往里头一扔,随之进了去,四下的八角琉璃宫灯明亮,看着在金龙地衣上狼狈滚了一圈的楚娈,他微微一笑,隐露的白齿森寒。

  “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

  别的事情,自然是楚娈最怕的那档子事了。

  “啊啊!容钦你放我下来!”

  西宫崇明苑的正殿里,楚娈被容钦捆了双腕吊在双龙戏珠的雕梁下,姣好的玲珑身姿赤裸裸,左侧的腿儿打玉膝处被绳索也吊了起来,右脚艰难的踮在冰凉的地砖上,腿心大开,白的柔儿,红的缝儿,一清二楚。

  她又羞又急更多的是怕,那该死的阉奴却不疾不徐用手一遍遍摸着她泛粉的雪肌,摸至臀瓣,娇嫩的小pi股被捏的生疼。

  “唔!疼,别捏别捏!”

  这次他倒是听她的话,不捏pi股了,骨节修长的五指却探入了股缝,温凉的细嫩被他撩的又痒又麻,指腹隐约朝前面抠来。

  “嗯~”楚娈情不自禁低吟了一声,余音娇媚的自己涨红着脸,听到身后的嗤笑时便又奋力挣动起来。

  饶是被绑高吊着,站在身后的男人也碧她高了许多,撩起她的青丝,炙热的亲吻从颈后温柔蔓延开来,几乎能将她融化的温度,从肩头一路缓缓亲到了蝴蝶骨。

  楚娈难耐的用手指抓紧绳索,美眸中有了片刻的迷离,他的chun很热,他的吻更热,柔情似水更是亲昵无边,热的她浑身颤,痒的她毛骨悚然,久久萦绕的男姓气息越来越浑厚,那是天然能让女人迷失的浓烈。

  “停~嗯~停下……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