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ǒusんuωu.χYz 你又杀了我一次
边,梁季泽也撑起身子,两个人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着,很奇怪,就这一瞬间,乔桥就确定了,这个人就是谢知。

  是他,不会错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或者……从一开始就是他。

  乔桥一把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下去。

  药片在舌尖被唾液化掉了一些,微微发苦的药粉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散开,谢知立马察觉到了乔桥的用意,他猛地推开她,尔后趴在床边干呕着试图把药片吐出来。

  乔桥抬起发抖的手擦了擦嘴,才发现后背完全被汗浸透了。

  谢知直起腰,没有再试图做无用功,他疲乏地靠着床头,冲她笑了笑:“出息了。”

  乔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她太害怕了,身上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如果她脑门上有个警铃,此时一定是‘喂呜喂呜’地转个不停的状态。

  她也怕梁季泽,但这两种怕是不同的,毕竟她对谢知下过死手。

  卧室气氛静凝得像一滩死水,乔桥期待着谢知能头一歪迅速晕过去,她就好从这难堪的情景中脱身,可谢知虽然虚弱,眼睛却一刻也不曾闭上,一直凝视着她。

  “说点什么吧。”他开口,“没多少时间了。”

  乔桥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又往后退了一步。

  “看来你不想跟我说话。”

  乔桥却懊恼地想:他怎么还能说话?药片明明送进他的喉咙了啊,眼看着他咽下去的,起效这么慢吗?早知道喂两片了!

  “我以为再没机会见你了。”

  乔桥不吭声,谢知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起话来。他讲话时用的音线也跟梁季泽略有不同,硬要比较的话,梁季泽喜欢用胸腔发声,所以他的气息更浑厚,谢知的发声位置则要靠上一些,声音听起来就略显单薄。

  “你好像过得挺不错。”他突然一笑,“接吻的时候我看了一下,牙印都快消掉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乔桥就想起当时的刺痛,立马抬手捂住了脖子,警惕地瞪着他。

  “放心吧,我什么也不会做,也做不了。”谢知叹了一声,“这药很厉害,我是知道的。”

  他的神色看上去落寞又凄凉,连说的话都带着一股子萧索的味道,没由来地让乔桥想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俗语。

  乔桥有点不忍心,半晌生硬地说了句:“你既然早出来了,干嘛之前要装成那样?”

  故意作出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