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洗澡
sp;程修点头,留下一句‘好好学’就离开了。

  乔桥站在教室中间,两条胳膊软软地垂着,呆呆地等陈羽华开讲。

  陈羽华打量她的手一番:

  “晚饭没吃哦?”

  乔桥:……

  陈羽华:“正好,饥饿使人头脑清醒。”

  他拿出一支笔,在白板上写了大大的‘火器’两个字,笑笑:“既然你什么都不懂,那我就先从枪械的历史讲起吧。”

  乔桥心想太好了,我最喜欢上课了,可以神游。

  陈羽华:“讲完会有一场课堂检测,错一道题明天加跑一千米。”

  乔桥:!!!

  她抗议:“一千也太多了!我连八百都跑不下来!”

  陈羽华:“那就少错。”

  哇,简直魔鬼。

  他被乔桥的表情气笑了:“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以我的军衔,一般人想听我还不给讲呢。”

  乔桥谄媚:“是是,我一定认真听讲。”

  两个小时后,乔桥背着明天加跑五千米的惩罚出了教室。

  陈羽华讲课是挺有意思的,也很博学,经常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但人脑容量毕竟有限,况且乔桥高考后就再没下过这么大功夫学习,脑子都是锈的。好不容易把第一句领会清楚了,第二句就忘了,而且手不能写,全靠脑子记,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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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陈羽华也没多为难她,十题错了六道,念在第一天上课,就大手一挥给她把零头抹了。

  乔桥感激得差点哭出来。

  回到程修的房间,男人还没回来,乔桥累得一头栽在齐整得像豆腐块一样的枕头上,连澡都不想洗了,倒头就睡。

  身体的累还好,主要是心累。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衣服,她以为还在秦瑞成那里,嘟囔道:“秦秦,别闹。”

  身上的手顿了顿,仍帮她把衣服脱了下来。

  没了衣服睡觉确实舒服多了,乔桥快乐地打了个滚,感觉自己被人抱起,然后放进了一汪温热的水中。

  哇,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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