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喂
带着情欲过后的沙沙质感,傻子一听都知道她在干嘛,被秦瑞成发现肯定会不依不饶地追问。

  倒不是怕秦瑞成吃醋,而是怕他心有不平,非要乔桥原样补他一次,那才是真要命。

  刚想到这,电话又响了,乔桥只好接起来,她特意轻咳了两下,自觉问题不大才对着话筒道:“喂。”

  秦瑞成:“好哇,天还没黑就跑宋祁言床上去了,我不管,回来我也要!”

  乔桥:“……”

  “秦秦,什么事——”

  她最后一个字陡然变tiáo,宋祁言竟然这时候坏心眼地挺了进来,还恰好蹭到了敏感点,甬道猛地收缩,乔桥的手指也紧紧攥住了床单,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儿。

  乔桥说不了话了,宋祁言不急不缓地拿过她的手机,对着那边低声道:“有事快说。”

  秦瑞成:“先别挂,我给你听个东西。”

  下一秒,话筒里开始播放高亢激昂的歌剧花腔。女人吊着嗓子唱着意大利语,偏偏还是悲剧,声音凄凄切切,哭坟似的。

  秦瑞成哈哈大笑:“软了没?我这还好几段呢,再来——”

  宋祁言‘啪’的挂断电话,报复似的攥住乔桥的脚踝挺腰激烈抽送。

  乔桥:……我躺着也中枪?

  这遍格外激烈,做完乔桥脑子都空了。

  宋祁言搂着她的腰闭眼小憩,房间里安安静静,落地窗外的太阳也只剩火红的一团,乔桥很享受地靠着男人结实的xiong口,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

  男sè真是太bàng啦,虽然pi股疼……

  “咚咚咚”。

  有人敲门,敲得很急促。

  宋祁言不易察觉地皱起眉,问道:“谁?”

  门外传来小汪急切的声音:“宋总,公司来了急电,合同好像出了点问题,大家都在会议室等着了,您——”

  宋祁言:“知道了。”

  小汪欲言又止,却不敢再催促,只说:“我在门外等您!”

  房间重归寂静,宋祁言仍是搂着她,指尖有意无意地划着她的小腹,一点也不急。

  乔桥戳戳他:“你去忙吧,工作重要。”

  宋祁言淡淡道:“没什么大事,无非是董事会那帮人看不惯权力都落到我手里而已,合同只是个幌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