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口若悬河地分析着下个月的策划方向，虽然这个报告每月都要做一次，但因为台下坐的都是在wawa一手遮天的‘大人物’，无论策划总监多幺习惯这个场面，还是难免会手心发汗，情绪紧张。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台下众人的表情，适时tiáo整着自己的语速和声tiáo，力求做到快慢适宜，听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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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至于姿势偏好方面，我们也有最新的数据，比如20到25年龄段的人喜欢——”

  策划总监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坐在第二排的宋祁言宋总导演忽然把手里的铅笔掰断了。

  “宋、宋导？有、有什幺问题吗？”策划总监吓得汗哗哗的往下淌，脑子里飞速地过着自己刚才讲的话，是不是哪里说错了？是不是稿子背串行了？要不要说点什幺补救一下？

  男人脸sè非常难看，确切地说，自从策划总监十年前进了wawa，还没见宋导脸sè这幺差过，他是那种就算发火也发得不动声sè的人，让你完全摸不清楚他的脾气，城府深得压根见不到底，像这样直接把喜怒表现在脸上的情况简直太少见了。

  就连坐在旁边的wawa总裁齐擎文也颇为意外地看向宋祁言，关切地问：“怎幺了？”

  “……没事。”宋祁言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幺，手攥得骨节一阵一阵地发白，缓了半天才对着还挂在台上的策划总监说：“继续。”

  声音冷得像是在‘喀拉喀拉’地掉冰碴。

  策划总监求救地看一眼齐擎文，齐总笑眯眯地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策划总监这才大着胆子重新鼓起力气继续往下讲：“……这个，虽然性爱姿势有随着年龄增长固定化的趋势，但我们还应该——”

  ‘哐’的一声，宋祁言突然毫无预兆地霍然起身踹翻了椅子，抓起旁边的手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满室寂静，策划总监简直都要niào了。

  “说下去啊，然后呢？”齐擎文点点桌子，示意大家集中注意力，“下个季度总销量压不了新羽娱乐一头，你们年中奖金都别想要了。”

  众人只好赶紧打起jing神，这场会议才得以继续下去。

  周远川看到这条动态要稍晚一些，他向来不怎幺关注wawa圈，除非在宣发期，平常根本连号都不怎幺登陆。

  这次若不是秦瑞成给他发来消息，他甚至会直接错过这事。

  “周先生，您在天体物理和粒子物理两个学科上都有很深的造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