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进益,她依旧是那么的蠢笨,那么的容易让人掌控在鼓掌之,上一世蚀骨的疼痛教会了她仇恨,却没有教会她如何对付仇恨之人,她的人生之路依旧是如此的艰难而充满荆棘,而这一切都因为她的蠢笨,她的无知。

  想到这里,苏娇哭嚎的越发厉害,把金邑宴的名字喊的支离破碎,嘶哑的发泄,就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嗓子疼的厉害,但苏娇还是一个劲的喊着金邑宴的名字,那嘶哑的近乎干嚎的声音在安静的小院之清晰可闻,原本就被那精壮士兵唬的家家闭门落户的人家这时都忍不住的开了一条窗户细缝,就看到那身形高俊,面容英挺的男人提马返回,身形健壮的骏马随着男人的动作优美的越过高高的篱笆,落在小院之,然后男人弯腰,将雪地里一团嚎的厉害的红红绿绿的东西提了上来裹进了大氅里。

  冰冷的身体一贴上金邑宴温暖的温度,苏娇便止了哭嚎,耳边是那沉稳暗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嫌弃,“啧,脏死了。”

  苏娇的嗓子疼的厉害,她此刻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金邑宴怀里,开口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依旧带着哭腔,但好在情绪平稳了不少,只嗓子干瘪瘪的嘶哑难听,“你怎么不带我一起……”

  撒娇似的话原本配上苏娇那娇软柔媚媚的嗓音该的何等风情,只可惜苏娇现在的嗓音极其难听,金邑宴只听了一句便用力的按了按怀里那坨软绵绵的东西,在感受到那湿冷的雪水时,脸上颜色愈发难看,冷邦邦的吐出两个字,“忘了。”

  苏娇还欲说话,身下的骏马却是突然而动,她一个不查,下意识的抱紧了身后的金邑宴。

  骏马飞奔而起,只一会便在渐渐厚重的雪地之不见了踪迹,只余下那被落雪慢慢重新覆盖住的马蹄印子。

  苏娇在马上被颠的难受,几次想抱怨,却在金邑宴暗黑深沉的眸色之咽下了喉咙里的话,她的身子湿漉漉的,在温暖的大氅之渐渐暖干,但是却发觉自己有些头昏眼花,眼皮也下坠的厉害。

  作为敬怀王府的兵卫队,平日里积威甚重,又有金邑宴坐镇,苏娇一行人当然顺利进了城。

  此刻正值清晨,冬日里虽然阴冷,但是早市该有的热闹还是有的。

  敬怀王府的精兵,不轻易出入,有些第一次看到的,难免多嘴多舌问了几句,却立马被知情的给掩住了嘴。

  热闹的早市因为金邑宴的路过,而鸦雀无声,只余下那几个小摊子上面的早点冒出蒸腾热气,摊子老板缩手缩脚的用木盖子盖住了那大锅,热气便渐渐消弭,只余下几缕白气混杂着淡淡香味飘散开来。

  金邑宴的出色容貌,在金陵城是出了名的,但是和他容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