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死在瑾瑜手里。

  他终究是觉得瑾瑜才是他的归属，顾凌想求一个解脱，一个求而不得的解脱。

  瑾瑜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他，许久都不知道怎样回应他。

  “你不是恨我吗？恨我就杀了我吧，这样你的彼君或者就能回来了。”顾凌蛊惑地说，将手里的匕首塞到她手心里，对准自己的心脏，“只要你用力刺下来，就能摆脱我了。”

  他黑眸紧紧地盯着她，似乎想把她刻印到灵魂里。

  瑾瑜咬着嘴唇，无声地哭了出来，泪水迷糊了她的眼睛，紧握紧匕首的双手最后却松开的，最后匕首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为什么不动手？”顾凌歇斯里地吼叫，捉住她肩膀的手，都快要捏碎她了，“你不是恨我吗？只要你亲手杀了我，就能了结我们之间的孽缘了。”

  “顾凌，”瑾瑜叫了他一声，久久之后才说道，“我不会杀你的，我知道这是我欠你的，老天爷让我再次遇到你，是想我弥补对你的亏欠。”

  “既然是亏欠，为什么你不能爱我？”顾凌一把拽过瑾瑜，死死地把她扣在怀里，“为什么只能是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要他，谁也替代不了。”瑾瑜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任务里面遇过狠多男人，可是她喜欢，唯独是彼君。“顾凌，我会用我得方式来救他，哪怕让我灰飞烟灭。”

  瑾瑜说完，便推开了顾凌，转身往大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