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道，“自然知道。”

  在天启失踪后的百万年，多少妖魔鬼怪寻找这天启的下落，甚至一再因假的天启大打出手，造成三界生灵涂炭，他身为冥王，看到这样的惨景自不在话下。

  夜华微笑，“所有人都将女娲奉为天地间至高无上的存在，谁也不知道，其实这天启根本没有失踪。”

  扶苏怔了怔，“那……神器去往了何处？”

  他活了百万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接二连三的情绪大幅度变化。

  夜华意味深长道，“你可记得天启失踪的时间？”

  “就在天界初成，天帝被封为天帝前夕……”那时的盛景，扶苏依然记忆犹新。

  那时他还不足百岁，只是有幸经夜华点拨，授得仙力，从一只灵兔点化成仙，跟在夜华身边。

  天帝的灵记是由女娲亲自赋予的，那场仪式非常的盛大，随后女娲将三大神器移交给天帝，其中天启以失踪为由，并没有真正交到天帝手中。

  后来女娲仙逝，天启依然失踪在外，天帝用尽任何办法，哪怕是动用天镜，也没有找到它的踪迹。

  “没错。”夜华赞许点头，“天启拥有比天镜更强大的力量，远远超越于天镜和水月，这也是女娲为何谎称它失踪，而没有将它交给天帝的原因。”

  扶苏忽然明白了，“难道说天启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