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这样的变化，唯独第五阶。

  所以叶述始终认为，五阶就是登顶，哪怕许清竹曾说过灵血可以无限成长。

  与此同时，陈培煌已开始分解了，先是四肢，紧接着是面孔。

  但即使面孔消失，他依旧在喃喃自语着那句对不起。

  只是那骷髅状的嘴唇在动罢了，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我没怪你……”

  “也没有人怪你，安心的去吧……”

  不能因为敌人太强大了，就怪责无法对抗的同伴。

  突发意外导致功亏一篑，只因为计划不够周祥，至少叶述是这么想的。

  叶述上一次败了也没有怪过谁，反而独自承担了所有的错。

  那血色圆球中，身躯分解的飞快，最后一刻他却笑了。

  所以他才说，自己是叶述的头号粉丝，不是崇拜其实力，也不是崇拜那篇微博。

  而是从那篇微博的字里行间里，读懂了叶述的性格。

  这是个值得他崇拜一辈子的人……

  叶述又伸手指了指斯嘉丽，时间夹缝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