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荡妇,那你是什么?
/>   “回去吧,晚上害怕的话就去姨妈家,或者去晚枝家也行。”

  “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傅耀希静静看了雪荔几秒,郁色驱逐不少:“好,我走了。”

  雪荔在电梯关闭时朝傅耀希挥挥手,轿厢里的男人露出了明朗的笑容。

  看着指示数字跳动起来,雪荔转身回到公寓,打开衣橱,那张邀请函果然躺在原来的地方。

  雪荔拿走邀请函,同时拉着正想开电视的湾湾进卧室穿衣服。

  “湾湾,去姨奶家过几天,要听话知道吧?”

  “干嘛去姨奶家?你呢?”

  雪荔一边扣湾湾的扣子,一边解释:“妈咪朋友生宝宝了,要过去看看,湾湾去姨奶家跟小姨玩,好不好?”

  湾湾晃着小脑袋,苦不堪言的叹口气:“唉,没爸妈疼的孩子就这样,我才五岁就没人要了……”

  雪荔怔住,捧着湾湾手臂定定的看她。

  最终,雪荔什么都没说,埋头冷静片刻,收拾好湾湾的东西后,拉着小丫头去了邓婉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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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半岛酒店。

  持有傅耀希的邀请函,雪荔很容易便跟随众宾客入场,厅内衣香鬓影雕梁画栋,只是多半母语都是日语,雪荔穿.插在宾客间,短时间内还没有看到聂颖谦和闵泰琳。

  有端香槟的服务生路过,雪荔顺势夹走一杯,礼貌的朝服务生颌首。

  游走在上层阶级中,雪荔一一打量在各处兴致高昂与同僚攀谈的客人,镶金大门陡开,闵泰琳手挽聂颖谦在众人瞩目中华丽现身。

  雪荔用一个优美的舞姿旋身到象牙圆柱后,远觑在焦点中的男女。

  即使看到聂颖谦低头与闵泰琳窃窃私语,雪荔也能无动于衷,她冷漠的看了他们两眼,转身朝更远的地方走去。

  寿宴八点零八分开席,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段时间要自己打发。

  雪荔躲到小厅门边的软榻上休息,里面有不少贵宾家属,女眷们朝雪荔看一眼,没再多多打量。

  这时,小厅的门打开,一位服务生拾起地上一块水粉色方帕,没进来只站在门口问雪荔:“夫人,这是您遗落的吗?”

  说的是中文,雪荔笑着摇头,可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