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三天不在你身边,你就会渴望我,信不信?
晚也会来。”

  他的眼神看起来似在留意雪荔的表情,又似在等待雪荔开口,但当雪荔抬头时,他的眼神又自然起来,刚才瞳孔里蹿升的那股奇异的神色诡异的消失了。

  “陈先生,我先去我先生那边了,失陪。”

  “哦,好好好,再见。”

  陈清宏立刻迎送雪荔,目光驻足片刻,一个旋身表情已经冷淡下来。

  走到会场外厅,陈清宏找了个人少的静区掏出了手机,神色并不舒朗,拨号键按下去后急忙贴到耳边。

  那端接电话几乎与他贴上耳朵在同一时刻,没有声音,只有旖旎的音乐。

  “看到她了?”

  “嗯。”

  电话那端的男声仿佛来自深渊,让人有一种隔世的错觉与恍惚。

  陈清宏淡眼瞟了瞟从他身边路过的客人,转个方向面朝墙壁,声音压的更低:“她没问你,我甚至故意提起你父亲,她都没问你,放手吧,她完全不在乎你,不要……”

  嘟嘟嘟……

  陈清宏愕然,想不到对方竟然挂断了电话。

  **

  酒会在九点整结束。商界名流一一离开。

  泡浴后神清气爽,聂颖谦穿上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看到雪荔站在露台上吹风,忙拿了床上的薄毯走出去给雪荔披上。

  “大半夜你不在床上等你老公来疼爱,跑来这里吹风?”

  雪荔回头看了看他,微笑,轻轻举手抓住聂颖谦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看她表情有些困惑,聂颖谦从后抱住她,将她往后带向自己怀中,两人脸贴着脸,一同张望黑夜下的星星。

  “告诉老公,你在想什么?”

  聂颖谦搂紧雪荔小腹,双手交叉相叠,雪荔仰靠着他的肩膀,头微微侧向他,聂颖谦稍稍低头便印了吻在雪荔额上。

  “是不是看到傅政雄又想起傅耀希了?”

  他的声音犹如夜风,很自然也很随性,雪荔听到后不免有些动容,叹口气与他闲闲的聊起来。

  “颖谦,他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聂颖谦再次展臂让她瘦弱的身体完全贴于他:“我也很意外,但确实是什么都查不到,傅政雄封的紧,四年前傅耀希入院他就派了部队的人二十四小时看护,傅耀希的队友都见不到他,之后只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