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我和他在那方面,谁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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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

  啼哭渐弱,全都盘亘在她鼻息中,却用坚决如铁的口吻逼迫他。

  “我叫你开门!”

  再一次用刀指向他,而且对准他心脏,凶恶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穿刺进去。

  “我叫你开门!不然我杀了你!”

  良久,聂颖谦的双目苦涩哀伤的垂了下去,一动不动,落满无助表情的他此刻也褪尽了霸王的锐气,很痛苦很伤神。

  到底还是没有勇气杀了他,雪荔悲咽着嚎啕大哭,狂吸自己鼻翼:“好,我不杀你,我杀了我自己!”

  刀刃转向的瞬间,听到指纹解锁“嘀嗒”的声音,聂颖谦双眼几乎失温,颓丧的往后退了一步,空洞的看着雪荔,惨淡的像妥协般轻语:“你赢了。”

  **

  一夜的幻境,雪荔拖着伤残累累的身躯回了家,家里的感觉好温暖,她像每天回到家一样,换了鞋,去卧室换睡衣,然后走进了卫生间。

  面对着镜子,雪荔脱掉了衣服。

  全裸的雪白皮肤上,各处停留着被聂颖谦疼爱的痕迹,从她的脖颈、锁骨蜿蜒到胸口周边,她往下看,收紧的腰部也有红痕,肚脐附近还有清晰的齿痕,她的手覆盖在私处浓密里,那里很疼,仿佛被巨力撑开的地方还维持着吞吐的状态。

  雪荔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身体,捂着自己的眼睛一度又差点撑不下去,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件事不算什么,同时自己失去的也不算什么。

  雪荔打开花洒,无动于衷的站在水流下,她仰起头,让清水冲刷身体,但身体里那已然肮脏的部分却怎么都无法清洗干净。

  洗好后换了干净的毛衣、牛仔裤,把自己的练功服塞进包里又匆匆出了门。

  沿着路边走了十分多钟,雪荔进了药房,并没有尴尬,直奔柜台向营业员要紧急避孕药,买了之后雪荔简单看了说明,然后又坦然大方的对营业员说:“能给我一杯温水吗?”

  营业员愣了一下,然后拿了一次性口杯给雪荔倒了杯水。

  雪荔当着营业员的面就把药片服了,随后朝营业员淡淡笑笑,走出去时还把避孕药的包装扔在了垃圾桶里。

  她知道营业员多半会诧异,但吃了避孕药的雪荔突然间觉得豁然开朗,又好像昨夜的一切都烟消云散或是根本不曾发生过,她只是仍然受聂颖谦性***扰的困扰,不断做着噩梦罢了。

  雪荔提了提肩膀上的包带,沿着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