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脸上，或者是眼神看出一二。

  更别提对方是墨冷这等经过千锤百炼的人物，他那一双眼，要多毒就有多毒！

  因此的，对于顾语犀此时此刻的想法，他几乎是一目，便彻底了然。

  心，都是钝痛。

  在这之前，他也设想过语儿知道一切之后的态度，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她竟然会是如此。

  委屈，遗憾，痛苦……全都是为着她的母亲。

  这孩子，她自己这么多年所经受的，竟然都没有考虑一下么？

  却也正是因为如此，墨冷才更加的愧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