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裤子都押给我了
��,呼呼喝喝的,一副土匪头子德行。

  老七则是不停的往额上擦汗,手时不时的摸一摸怀里的钱袋子,恩,她已经写了三张欠条于我了,大约等于······她半年的月钱!

  而我则是笑得合不拢嘴,神采奕奕的一面出牌,一面随手捞起钱箱子里的银两,抛来抛去的显摆,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阿梅比我还兴奋,那箱子银钱,她已经数了不下四十遍!

  “胡闹!”不晓得陆庆之那斯何时从我这里偷师,那河东狮吼功竟让他学得那么一招半式,还颇有几分真传的样子。

  一干小妾忙丢下手里的马吊,低头顺目的站将起来,颤颤巍巍的等待他的训斥.阿梅在我眼神的示意下忙手脚麻利的抱起那箱子钱就往她自己房里跑,不错,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人,深得我心啊深得我心!

  “夫君······人家只是想你了,过来······瞧瞧你!”老四梨花带雨,可怜巴巴,泪珠子都快要滴下来了,入戏真快!

  “你给我闭嘴!不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给我好好呆着,一个个衣冠不整像什么样子?跑这里过来给老子添堵?”陆庆之板着脸,黑着脸,木着脸,总之就是不给我们脸!

  我忙从板凳上将老五的衣裳悄悄从身后递与她,示意她快些穿上。

  “平日里说的三从四德统统喂了狗了?都给我罚四个月的月钱!”那斯黑着脸,黑眼珠子将我们几个一一瞪了一遍。

  当下我十个手指并用,飞快的计算着,除去四个月月钱之外,我还净挣了多少来着?暗地里扬了扬嘴角,心情那个飞扬!

  “你!齐三娘,比她们先进的门,也不知道好好做个表帅,竟跟着胡闹,罚你除了扣四个月月钱外,再降为我房里的通房!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懂事了,什么时候滚回你那院子。”

  我眼角跳了几跳,到不是害怕降级的事情,于我而言,通房与小妾这二者之间并无明显区别,反正都是给他睡的,面上叫什么名头又有什么要紧?自打爹爹三更半夜给我抬进他府里,什么名声什么节气都已然同我没有关系,是以,对于陆庆之这个处罚,我并未曾有过什么不满。

  “还不快给我滚?”陆庆之一个眼刀杀过去,老四老五老七便捧着那颗已碎的琉璃心哭泣,脑袋一点一点的,无限委屈啊!

  “夫君,这么晚了,您是叫我们要滚·····滚去哪里?”老七不死心,小声的提出心中的疑问,对于这个问题,我亦是十分好奇,陆庆之这斯的回答八成十分精彩。

  事实上老于早就备好了客房给她们的,只是我们玩得太嗨,忘了去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