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衔肉包
怀里,又玲珑身段上揉了两把。

  欢娘心底脏话乱飙,不知哪儿来力,倾一推,缩榻角,背抵窗外幽竹静林,眼眶发热,努力叫眼泪流得凶猛再凶猛:

  “若郑家真惧于权势,将民妇赠给大人,民妇无话好说,可这之前,民妇是郑家人,还想保着这条命,大人真是想要民妇,从今以后千万再不要做那次香铺和今天这种事,做多了,迟早被人发现,到时大人能够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民妇搭上却是条命!上回就因为大人贪玩,郑家已是起了一场风波,还有人丢了性命,多少人提心吊胆……今天民妇跟家中仆妇一道来,若被发现,民妇可再没本事自保了……”

  说得半泣半哽,字句带血,用生命博同情,末了,欢娘悄悄掀起眼皮儿,偷看面前人反应。

  霍怀勋神情变得很凝重,似斟酌,眼光盯小少女哭花脸蛋儿上,睫扑来扑去,眉头一跳,面色柔和了一些,伸出手,再没碰不该碰地方,只用指尖刮面颊上一串串清莹珠泪。

  欢娘暗暗嘘口气,幸亏不是个禽兽,还有点人性。

  那厮大拇指她脸上将眼泪抹干净了,叹口气:“上面流这么多水有什么用,糟蹋了,省着点,等会儿下面用。”

  欢娘脸色一白,哇一声,这回是真心哭了。

  霍怀勋这才变了脸,捏捏她鼻子,笑道:“爷跟你开玩笑呢!爷就爱看你被爷吓唬!就爱看你被爷欺负!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欢娘把心情调整过来,霍怀勋又将她揽过来,抱了怀里。

  虽是玩笑,可那熏香是情香不假。

  按欢娘以往瘦马馆经验,现回味过来,估计只是普通催~情香,下得也不重,不至于叫人失心反常,可就是骨头没劲儿,站不直,坐不正。

  她被霍怀勋抱了个紧,像揉面儿似揉了一圈儿,头都昏了,夹着还没干眼泪泡儿:“既然是玩笑,大人开完了,也该好了吧?妾身人你也见过了,该走了吧?”

  霍怀勋这才停手,脸色装了个万般为难,鼓了鼓纤俊好看薄唇:“娇娇也别急,爷又不是乡下土包子没见过女人……这种破烂鬼地方,爷才不屑跟娇娇来合卺之喜!”扇了扇鼻翼,嫌弃地打量了下周遭。

  这厮居然还挑环境。

  他皱皱鼻子,又继续:“你被那婆子摸了,爷也得好好摸一把,不然爷不爽,爷也应承你,把你要过来前再不找你麻烦,再不会害你被郑老头儿罚了!”

  染熏香,原来是方便他好摸。

  欢娘眼皮子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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