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风采
是喜欢骂人痞子么?来,今儿爷就再给你瞪个够骂个齐。”特地站起来,凑到欢娘跟前,将俊脸移近。

  这不是生得贱吗?欢娘心底泛咕噜,还有上赶着叫人骂。

  霍怀勋见她不出声,也没哭没怕,又朝前逼了几寸。

  欢娘准备死守着牙关,见他越迫越近,一张脸越放越大,才有几分心惊肉跳,这货不是还想做些别什么爱做事吧……

  想他第一回跟自己见面,虽然是因为醉酒神志不清才做了一把禽兽事情,可这不能说明他不醉酒,神志清醒时就不是个禽兽啊!

  欢娘低低咕噜道:“大人……香铺出门左转是万花楼。”

  朝廷现如今对于官员嫖~妓也没个严禁明文,何况天高皇帝远,又是个大红人儿。

  霍怀勋本没这个打算,听她一说,目光一挪,放了她鼓鼓两团儿上,斜睨一眼:“说是小笼包,小笼包都不服气!”拿自己当成没见过世面,见着个女人就坐不住登徒色~胚子货了?身子都还没长齐小童女一个,也亏她好意思觉得男人对她有肖想。

  说是如此,一具伟岸长躯还是没停,朝前面人儿逼去。

  对待一个有可能产生暴行暴徒,欢娘跟他无论身份地位还是体格力气,悬殊都太大,不一个等级,没法以暴制暴,只能双臂往后一倾,撑水磨石地板儿上,身子往后折,见他那张脸就要跟自己零距离,赶紧好心提醒:“民妇生得丑陋,大人这样盯着民妇,晚上会发噩梦……”

  霍怀勋猛吸一口那小嘴里吐出绵香气儿:“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大人是青天大老爷,顶罩皇气,脚踩祥云,手执金吾,不怕那些魑魅魍魉噩梦!”

  一说话,男子热气就往欢娘脸上直扑,一紧张,腹内绞痛是加剧,潮来潮往,感觉一股大浪淘沙势头,有些撑不住了,脸上一白。

  第一次用月事带,欢娘这方面多少保持了一些现代人洁癖,看袅烟她们那些小丫鬟,月信期都是将裹了草灰月事布条绑腰上,堆得密密厚厚,走路都走不顺畅,一个周期才换洗一次,总觉得不够干净。

  想着自己呆屋子里时间多,难得出去,欢娘便给自己缝制了几个轻薄,一天换一回,便于走动做事,也卫生干净。

  今日临时出来,想着只是拿了东西就回来,欢娘还是用自制轻薄款,也没来得及换,再加上这一身寡居白衫裙,眼下这么一颠簸一闹腾,估计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裙子下头绝对是成了血染风采!

  这要被人瞧着,可不得丢人丢到家里去!

  霍怀勋见她脸色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