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嗯。”李慕白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染血的脊背。

  周牧文推他的那一下，把他背上的伤口，全都撞裂了。

  “说来听听？”莫逸凡对李慕白的梦境，一直都非常感兴趣。

  李慕白皱着眉头，说道：“一名古代女子，身份高贵。不过，她溺水自杀了。”

  莫逸凡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这个梦境，很有新意。

  与以前李慕白倾述的梦境，不太一样。

  李慕白沉默着，没了下文。

  他的耳畔，再次响起了那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女人口中，缓缓吟唱着的，还是那一曲流传千古的清平古调：

  ‘云想衣裳，花想容……’

  铃铃铃。

  电话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周牧文。

  李慕白挑了挑眼皮，勉强撑起几分精神，说道：“老师，什么事。”

  电话里，周牧文的声音十分平静：“今天，杨老师出院了。”

  “嗯。”李慕白淡漠地应了一声，没有多问。

  如果有其它需要，周牧文自然会另外吩咐。

  周牧文闷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晚上，杨总裁举办晚宴。你先收拾一下，等一会儿，我去接你。”

  “好。”李慕白说完，挂断电话。

  有些时候，他不需要询问原因，这是与魔共舞的代价。

  莫逸凡替李慕白清理完伤口，特地嘱咐道：“忌烟忌酒，各种辛辣、刺激性食物。”

  李慕白微抬眉眼，淡淡扫过。

  他取出笔和支票，说道：“价格。”

  “不用了。本医生悬壶济世，行善积德，看在你混到这么悲惨的份上，免费出诊一次。”莫逸凡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

  “等等。”李慕白取出一沓现金，放到茶台上。

  莫逸凡讶异道：“小费？”

  李慕白轻轻颔首。

  他冷淡的唇角，微向上扬着：“我需要一套干净的衣服。”

  “……”莫逸凡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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