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回
哪儿去了?”

  “她学会了以牙还牙,”白榆深沉地说,“当年受的内伤,一定都要还回来。”

  白榆的师父:“…………………………”

  他终于安静了下来,顺手拉开了柴溪对面的那把椅子。

  “情况不错,”他上下打量了柴溪两眼,向白榆点了点头,后者明显松了口气,“你也没必要这么紧张,有人肯定比你更悬着口气儿呢。”

  “你好,柴小姐,我想我需要向你再做一次自我介绍。”这一次,他向柴溪开口道,“在下束哲,虽然你应该已经不记得了,但我上次和你见面是在五庄观,还交给了你一个锦囊。”

  这么说着,束哲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柴溪:“你今天把它带过来了?”

  坐在旁边的白榆:“……啊,原来带过来了吗?我本来还想是到这儿再解释一下呢。”

  “‘啊’什么‘啊’,真以为自己可以出师了?你还有的学呢。”他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向柴溪伸出了手,“我料想你也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发现她藏在你那儿的东西了。那么,有个问题我得问一下,接下来的记忆,你还想知道吗?”

  柴溪张了张口,这才发现这是她进了这门后第一次开口说话。

  这信息量太大,她一下子接受不来啊!

  “那么……”

  她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视线从束哲挪到白榆的身上,又重新转回了束哲那边:“你们两个的关系,就像我刚才听到的那样?”

  “没错,”束哲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不知是更近似于幸灾乐祸还是兴味盎然,亦或是两者兼有,“这丫头拜我为师的时候,那孙猴子八成还被你压着呢。”

  奇了怪了。

  柴溪又一次看着束哲这笑容,觉得就和他刚开门时那笑意一样令人产生一种在哪里见过的既视感。联系下他的话和自己的感觉,她也推断出自己大抵是和对方见过一次的,地点就是在“五庄观”——虽然她不知为什么自己又返回到了那里。

  她下意识将手伸进了收着那锦囊的兜里,将其掏出来放在了桌面上,往束哲那边推了推。后者看到她如此行为,感兴趣地挑了挑眉。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

  她的语气异常平静,说出来的答案连柴溪自己都没想到。

  不管是束哲还是白榆均是不发一言,但他们脸上的神色,倒是像在说他们早就知道她会如何选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