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心病
; 能把事情扯的这样离奇,还以为别人会信,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

  三公子不答,反问道:“反正都不在家,去东边还是西边,又有分别?”

  乍一听,竟觉得谢玹这话没什么毛病。

  片刻后,谢珩才笑意淡淡道:“你自己要跑来云州趟浑水也就算了,拉着阿酒算什么意思?”

  “自然是有她非来不可的理由”谢玹拂了拂微皱的衣襟,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谢珩,“譬如,她不来,长兄现下如何会出现在我面前?”

  三公子大约是这段时间在飞云寨憋得有点厉害。

  说的话竟比从前多了一倍还还不止。

  谢珩躺在木床上,一手撑在耳侧,“如此说来,你原本是想我来?”

  这弯绕的有点多。

  谢珩原本在千里之外的沧云州平叛,忙的昏天黑地,若不是因为忽然听到温酒被掳的消息,还真不会飞马奔千里,连夜赶到这地方来。

  三公子一脸“都是意料之中的”的表情,语气淡的几不可闻,“方才在聚贤堂,长兄都没看见我在吧?”

  谢珩:“……”

  要说心肠九曲十八弯,问话刁钻第一人是谁?

  那必然是谢三公子谢玹无疑!

  谢珩揉了揉眉心,“有正事说正事,你酸什么?”

  三公子就这点不好,有什么话从来不直说,给你绕的晕头转向,他再给你透露一点点苗头。

  十个里面有九个都被他绕晕了,还有一个是谢珩这样的,不管你说什么,我只听我想听到的。

  “有人在查你的身世,此前在背后指使凌兰讹上你的人应当也是为了这个。”谢玹说到正事,越发的面无表情,“叶大当家同阿酒说,等那块青玉牌的主人等了二十年。我有一事不明,想问长兄:那人究竟是何身份,才能让人俯首称臣唤主上?”

  门外,淡金色的阳光笼罩苍茫大地。

  眼下是初秋时节,正午时分,暖意十足。

  温酒指尖却是一片冰凉,山下的赤脚大夫被几个山匪飞奔着背上山,送木屋里一送。

  年过半百的张大夫对着两个神仙般的公子,有些局促,一时不知道先给谁把脉。

  床上那个衣衫染血,床边那个面白如纸。

  看着都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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