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我何干?
��寻思:“机会难得,这次不可再错失良机。那小子诡计多端,怕还藏匿有逃命手段,打蛇要打七寸,不给他任何机会,否则下次再想杀他可就难了。”

  玉炎手捧锦盒,于房中来回踱步,踱得一阵,忽而心中一动:“如今三大宗门的高手都在城中,何不请他们出手?”

  “芊芊妹妹乃长孙素青表妹,云月阁看在芊芊妹妹脸上,定会出手相助于我,至于纵横剑宗,机关门倒也简单……”

  玉炎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

  这一晚,玉炎睡得无比踏实,他还作了个梦。不过梦见的,并非是他让胡天宇给杀了,恰恰相反,他梦到自己一矛将胡天宇的心脏刺穿。

  狂喜之下,玉炎睡转过来。

  刚一醒来,他第一件要做的事,也不是梳洗穿衣,而是命人写了三张拜帖。这才洗漱更衣,穿戴得整整齐齐,出得门来,忽然想起一事:“剑唯一听说已命人前去衡山城,打探他的弟弟剑纵横的消息,我倒可第一个去会他。”

  出了玉府,在几个人护送下,玉炎来到了剑唯一居住的一处院落。

  送上了拜帖,纵横剑宗此次前来的弟子前去禀报,不久走了回来,将玉炎请了进去。

  玉炎来到一个大厅,只见剑唯一坐在上位,剑不离手,正以白布擦拭剑身,连忙上前见礼,笑道:“见过剑兄。”

  剑唯一翻转剑身,以白布擦拭另一面,道:“玉兄不要客气,坐吧。”

  玉炎也不客气,大方落座。

  不一刻,一名剑宗弟子奉上茶水。玉炎小饮一口茶水,见剑唯一那柄剑上布满本命线纹,不由惊奇说道:“剑兄,此剑可是你的本命兵器?为何不存放灵墟中温养?”

  他可是知道,本命兵器的所谓温养,与对凡兵的保养差不多。

  众所周知,凡兵若是不经常锻磨,不经常擦拭,剑刃便会变钝,剑体会长锈。而本命兵器同样虽然温养,否则丧失灵性,器体不坚。

  是以只有本命兵器放进灵墟中温养,方能保持最大威力。

  剑唯一将白布放下,手指轻弹剑身,一声轻啸,登时满屋充斥杀伐之意,道:“我曾遇一位前辈,受他指点,贴剑而背,与剑交流,将剑当我的兄弟,而并非我的兵器,只有如此,我才能攀上巅峰。”

  剑啸声起时,玉炎也被那股杀意乱了心神,后背渗出一层细汗,心中却是又惊又喜,剑唯一越强,那对付胡天宇的把握更上一层。他说道:“剑兄剑上的杀意真是可怕,我几乎寒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