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源震怒，又是有着被羞辱的憋屈。</p>

  前路未定，纵使他自身都很难预知会走到哪一步，因此故，祁予凭什么这样说，理由又是什么？</p>

  “我知道你不服气，你不服气的原因是因为你所知道的终究太少。”祁予的态度是轻蔑的，似乎根本没有将吕清源放在眼里。</p>

  “但如果即便江枫，都并非百分百能够证道，你就会明白过来，我在说什么了。”祁予的语气有着极度的阴冷。</p>

  “不可能！”吕清源断然否认。</p>

  因为江枫的缘故，他得以成就得道者，从这方面来看，江枫必然将证大道，绝无悬念！</p>

  “你错了！”</p>

  祁予摇了摇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很多的东西都变得不同了，假如江枫注定证道，那么此刻江枫就已经是圣人。”</p>

  当祁予话音落下，一股前未有之的震撼情绪，在吕清源心底深处淌涌。</p>

  这时候他总算是得以明白过来，祁予为何会如此的咄咄逼人，他所认为不可能的情况已经发生了。</p>

  祁予并没有说错，区区因果而已，就是成就两尊得道者，从这一点而言，江枫岂非已经是圣人？</p>

  但江枫并不是！</p>

  这无疑表示，因为某些不可预知的变数，导致这条圣道路，比之以往，出现了近乎不可控的偏离。</p>

  那变数是什么吕清源一无所知，或许祁予有所洞察，但祁予并没有说的打算！</p>

  瞬间，温别离就也是陷入一种无尽迷茫的境地。</p>

  “牺牲！”温别离喃喃说道，旋即一声无言的苦笑。</p>

  “这些话，我只会说一次，你明白最好，如果不明白，大可假装没有听到。”祁予冰冷的声音传来。</p>

  “我会考虑！”吕清源说道，他没有着急答应，牵扯太大太大，难以消化。</p>

  祁予也没进一步逼迫，转过身，就是迈动脚步继续前行，吕清源迟疑一会，赶紧跟上……</p>

  ……</p>

  前方是无尽的迷雾，遮蔽所有。</p>

  迷雾之中有什么，无人清楚，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