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没事，他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左黎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一想起，昨晚郑文轩和齐桐的对话，左黎就觉得自己胃都疼了。郑文轩对女人感兴趣她很高兴，但是如果换个情况下，她会更高兴的。

  顾晨笑的更温柔了，他可是知道文轩很烦女人的，他现在很好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哪个美女入得了文轩的眼了。”

  左黎白了顾晨一眼：“等会你就知道了。他可是昨天被美女指着心脏，还和美女调情。”

  顾晨的眼睛有一瞬间睁大了，这可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他没想到郑文轩会做到这个地步，怪不得左黎这个反应。

  “好了，我们到了。”左黎一个刹车便停在了一个诊所门口。

  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诊所，其实是他们的另一个聚集地，或者可以说是他们的医院。这是凌渊的地盘，并不对外开放。

  顾晨打量着眼前这个小诊所，看起来很普通，顾晨并没有小看它，他知道很多地方都是很隐秘的，外表却很普通。

  左黎握住了门上的把手，也就一秒钟的时间便打开了，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也就是这一秒钟的时间，门上的指纹识别通过了。

  顾晨跟着左黎走了进去，直奔二楼。走在二楼走廊，顾晨一眼就看到了在走廊的两个男人。

  尤其是那个一直在笑的男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那个男人的笑容很起来和他很像，但是顾晨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比他更加冷漠。

  “钰霖，姬宁。”左黎和他们打了招呼，才侧身给他们介绍道：“这是顾晨。”

  顾晨终于想起来在哪里听过冯钰霖的名字了，冯钰霖，冯家老幺。冯家他并不陌生，和顾家一样，几乎全部从政，只不过家族地位稍稍次于顾家。

  “晨，这是冯钰霖，这是姬宁。”

  然而，最先开口回应左黎的是姬宁，然而他说出的话，却让顾晨眼角一跳。

  “小黎黎，我可以把他做成皮骨扇吗？真是太完美了。”姬宁之前就看过顾晨的照片，现在见到真人更是觉得他的骨架他完美了。

  冯钰霖看了一眼姬宁，他现在知道之前姬宁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了。

  左黎斜了他一眼：“你说呢？”敢在她面前说这个，皮痒了吧。

  “文轩怎么样了？”左黎不再搭理姬宁，看向屋内的郑文轩询问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