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巾的先例，是以那春晓拿了两大包卫生巾去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并没有多诧异。

  “一共二十一元六角”，三十多岁的收银员大姐笑着说道。

  那春晓装卫生巾的手一下子顿住，她只记得超市有卫生巾卖，却忘了买东西是要花钱的，而她，身无分文！

  这可怎么办，她局促的摸着口袋，额头上都急出了汗。

  “小同志，忘了带钱了吧？没事，你替哪个首长买的，记他账上就成。这边连排往上的军官啊，就没有一个不在我这里记账的，月底一块儿结，还方便。”收银大姐善意地说道。

  记到厉盛维的账上？

  那春晓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姨，记账的时候可以不写买了什么，只写多少钱吗？”

  收银大姐立即冷了脸，还对那春晓冷哼一声，“爱记不记，不记拉倒。”

  那春晓不知道收银大姐为什么一下子变了态度，自己反而更加殷勤，“阿姨，我和您好好商量商量，您就别写买了什么好不？要不，我先把东西拿走，改天再给您送钱来。”

  这段时间和连队的战士们相处的多了，她和人交流的时候虽然还会有些不自在，不过却比最开始好了许多，是以面对收银大姐，她才会利索地说出这么多话来。

  收银大姐被她无辜的小眼神儿打败，斜睨了她一眼，“谁是你阿姨，我才三十，可没有你这么大年纪的大侄子。”

  那春晓恍然，赶忙改口，“大姐，您看我刚才说的成不成？”

  收银大姐总算满意了，脸上恢复了些笑容，“你赊肯定不行，除非记在你首长的账上，否则东西没办法让你拿走。我们记账都是有规矩的，我也不能乱写。”

  那春晓咬唇，正在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的时候，又感觉到下面一股热流涌出，不能等了，再过一会儿，恐怕外面的裤子也脏了。

  “大姐，只记牌子，不记具体是什么东西，你看行不行？”那春晓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口说道。

  厉盛维那样的男人，来结账的时候应该不会细致地把账单从头到尾看一遍吧，如果他赊账的东西多，就算看到卫生巾的牌子，也应该不会追究这到底是什么吧。

  那春晓只往好的方面想，报出厉盛维的名字，让收银大姐把卫生巾记到他的账上。

  收银大姐听到厉盛维的名字时一愣，奇怪地看了那春晓一眼，然后低头翻账本。

  “厉连长，有帐有帐，我给你记上。”收银大姐翻到账本的最后才翻到厉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