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了。可没我没想到老首长向我要照片。我没有啊，所以……”

  赫泰说到这里已然说出不下去了。

  “够了。”

  史成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赫泰。他给自己做警卫员的时候才十八岁，现在他的儿子都二十多了！当初的小警卫员如今也老了，有私心了，早就不在是当初那个一心只为国家的忠诚士兵了……

  “赫泰，当初我的命是你救的。”

  史成的声音很低沉，好像耄耋老人再也见不到往日中气十足的声音，他说的话也很缓慢，仿佛每说出一个字都要想办天才知道下一个字该说什么。

  只听他道：“我是没有办法让你的儿子赫帅成为术师，可是，只要你说余国强能办到，我就算豁出这张老脸来也会帮你把事办了。你怎么就这么糊涂……”

  史成没有再说下去，他长叹一声，摇头道：“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没有脸再保你了……”

  听到史成的话，赫泰一屁股坐到地上，走到这一步他的心里反到轻松起来了。

  “老首长，我不怪……”

  赫泰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见史成抬了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只听他依旧用那种缓慢的语气道：“赫泰啊！当年，我的命是你救的，今天我虽然保不了你，但是，我现在可以把命还给你。”

  说完，史成仿佛在一瞬间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叱咤风云的将军，毫不迟疑地掏出手枪来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砰！

  枪声响了起来。

  “不……”赫泰惊恐地大叫出声。

  “首长！”包括余国强在内的钱安顺和刘典几乎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老史！”

  “史成！”

  这个时候的人们完全忘记“史将军”这个官方的称呼，纷纷叫出了心底对史成最为熟悉的那个名字。

  “我说老史，你这倔脾气真是越老越火暴了。”蔡秋胜托着史成的手，看着一道血痕从史成的头上流了下来，无奈地苦笑着。

  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站在史成边上的蔡秋胜见情势不对，向上一把托起了史成的手。然而史成开枪的速度太快，就算被蔡秋胜托了一把子弹依然贴着他的头皮射向空中。

  “放手。”史成怒视着蔡秋胜，试图再次举枪自尽。

  刚刚发生的事情，因为出乎人们的意料，这才让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