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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眼睛，不闪不避。

  反正以我现在的武功，就算是闪避也不过是多挣扎一会而已。再说，对于面前的女子，我的身体总是没有任何抵抗力……是的，我无法对她动手。

  长剑架在我脖子上。

  我的心莫名抽搐着疼痛。

  “林朝英！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敢。你瑛姑有什么不敢的？”我捂着心口，皱眉苦笑，“你瑛姑不是早就疯了么？一头白发就是你悲苦的最好证明。你是悲苦女王，你是疯子，你最大。”

  我真的不是想此刻出口损人，但真的有些忍不住。

  “你也就是仗着我跟一灯大师都对你有情，不会对你痛下杀手，所以才找我们报仇。呵呵，你真正的仇人，不是裘千仞么？真要报仇，第一个应该找的就是他吧！”

  “你……”

  感觉脖子上的剑又递进了一分。

  “不错……瑛姑你该找的人，其实是我。”终于，随着一声长叹，一个出家人打扮的人走了出来。

  瑛姑震惊，继而仔细辨认，最后失声：“你……你是裘千仞！”

  “你又何苦出来……”一灯大师摇摇头，对裘千仞道，“我说了，瑛姑之事到我这里为止。真要一命偿一命，我偿给她就是。”

  “林女侠说得不错。一人做事一人当。当日为了跟你决斗能赢，我自作主张犯下这等不堪的过错，是我的孽缘。世间自有因果，杀人偿命。我又怎能让大师为我抵命？”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也是佛门中人。就算赎罪，也该是我自己赎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我听着咋有种弯了的感觉？

  好吧，估计我看多了弯男弯女，想多了。

  瑛姑此刻却声音颤抖，抓另一个重点：“你是说，你自作主张？难道，不是林朝英指使你的？”

  “林朝英指使？”裘千仞一愣，随即狂傲一笑，“我裘千仞虽然不能名列五绝，但还不至于听人调遣。林女侠虽然武功盖世，却还指使不了我裘千仞。”

  长剑落地，瑛姑整个人在颤抖。

  她望望我，又望望裘千仞，判断着话里的真假。

  我叹气：“我没骗你，你孩子真不是我指使人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