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七章 女骗子
��年轻公子时都叫‘官人’的。”

  “原来如此。”梁敞对秦安的流行语言并不了解,听她这么解释,也就当真了。

  苏娴的解释嘛,并没有错,官人这个词通常用在有钱有势的男子身上,不过这个词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因为第一层意思,许多年轻妻子开始戏称自己的丈夫为“官人”,因此但凡带有第一个意思称呼时都会加上对方的姓氏,如果只是单纯地称呼“官人”。用的则是第二层意思。

  梁敞不是秦安人,他自然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苏娴凤眼含媚,对着他嫣然一笑,娇嗲地唤了声:“官人!”

  梁敞瞅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嗯。”

  苏娴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梁敞被她笑得倍感惊悚,一个激灵,侧身半步,诧然:“你笑什么?”

  苏娴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对上他呆若木鸡的表情,竟从中看出一点蠢萌的感觉,笑得更欢,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

  “你、你放肆!你到底在笑什么?!”面对这个用常人的脑袋无法理解的女人。梁敞整个人都毛了,黑着一张脸,厉声质问。

  苏娴并不惧怕,还在笑,在他瞠目结舌的眼光里,直到笑够了。抹去眼角的泪花,她将他的胳膊一挽:

  “官人,让奴家做向导带你好好逛逛这苏州城,来,咱们先往这边走!”说着,将他拉进离街口最近的店铺。

  “你不是丰州人吗?”梁敞到底是个武人,脑筋实在跟不上女人的这些歪歪道道,狐疑地问。

  苏娴笑而不语。

  梁敞的两个随从脑袋也快转不过弯来了,跟上自家殿下的同时心里还在混画混:这是什么情况?

  ……

  梁敞并没有痛痛快快地去观光,反倒是脸色铁青地在绸缎庄坐了一个时辰,甚至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二楼的贵宾间。

  他坐在墙角的太师椅上,小厮已经为他续了第七壶碧螺春。

  “官人,你看这颜色可好?”苏娴披着一条玄紫色的上品玉锦,笑着问。

  “哈!”梁敞喝茶。

  “那这一匹呢?”苏娴又披起一条艳粉色的烟纱彩云锦,笑问。

  “哼!”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