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世我的心情了，他跟我一样，因为伤病告别舞台，这种方式的退出很难承受。”

  这次小单眼皮还真不吃醋，小乐当初听到婷婷不能拉琴的时候也是这么哭的，如果不亲身经历，很难感同身受，平平满腔才华，却不得不退出。

  “至少他可以活着，活很多年，你不是说了吗，将来有孩子就拜他当老师，也许他退出了舞台却带给更多孩子美好的未来，并不是坏事。”

  这倒是真的，央音的孟教授，在未来几十年里，培养了非常多的优秀指挥，跟享乐团团长陈小乐一起为推动国内新派交响乐的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这个，当然是后话。

  “小乐，我可以进来吗？”孟月语敲敲门。

  她擦干眼泪，于百顺打开门。

  “这丫头又钻牛角尖了，你跟她聊聊——话说不用我给你们拿个纸巾盒你俩对哭吧？”于百顺问。

  孟月语笑笑，“不用，谢谢。”

  于百顺拍拍他，把空间留给他。

  “这次真谢谢你和顺哥了。”孟月语说。

  “没什么，老师那时候我们没有能力，现在有能力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你不要难过，这样对我来说，已经非常好了，我所有的心愿除了——”你，他止住，小乐尴尬的看他一眼。

  “这个不行...”

  俩人对视一眼，笑了。

  “是啊，明年的指挥比赛，你要多努力点，我希望自己对手实力强一些，无论输了赢了，都为我的比赛生涯画个句号，你也别让着我。”

  “嗯，我会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对竞争者尽最大的努力，这就是一种尊重。

  “真好，其实我期待这样的生活已经很久了，我一直很想做老师，看着自己教书育人培养人才，偶尔再客串一把指挥——”

  “等会，你还能站台？”

  “可以啊，我问过的，只要偶尔一次没什么的，只是说不做剧烈运动，咱们挥那一个多小时能有多剧烈啊？不过比赛肯定不行，折腾时间太长。老实说，那样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

  他原本的愿望就是当老师，之所以多年活跃舞台赛场，是不想给自己的生活留遗憾而已，现在可以延续生命了，自然要按着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

  “那我不是白哭了？”

  “呵呵，傻妞。”他敲敲她的头，小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