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林，小叶，你们都跟敖锋有生意上的来往，你们现在跟他还有联系吗？”周青扬望向两个年纪较小的男人。

  小林道：“之前敖先生投资过我的茶楼，我每个月都会给他分红的，但已经两个月他没派人过来了。”

  小叶道：“我这边的情况也一样。有一次我还派人把钱给他送去，但他已经搬走了。”

  周青扬道：“你们联系不上他？”

  小叶道：“电话都打不通，而且钱也不要了，该不会家里出了什么急事了吧？”

  “老王，你呢？”周青扬望向年纪较大的男人。

  老王道：“我也联系不上。”

  马小虎道：“你跟敖锋什么关系？”

  老王道：“我女儿跟敖锋是女儿是同学，两人经常在一起玩，所以我跟敖先生也有一些来往。但这些日子我也没有敖先生的消息。”

  顾子衿看了马小虎一眼，问道：“敖锋还有一个女儿？”

  旗袍女人很不高兴的道：“那不过是个杂种。”

  顾子衿问道：“小姐，你跟敖锋又是什么关系？”

  旗袍女人掏出一根女士香烟，点上，红色的嘴唇吐出一口烟雾：“我跟她什么关系？哼，我现在也不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一件玩物？还是一个花瓶？寂寞的时候就来找我，从来不许我去找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搞的那么正派。说了要养我一辈子的，现在人走了都没通知我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马小虎大概能够猜想旗袍女人是什么人，看她一身风尘的气质，恐怕职业也不光彩，应该是长期被敖锋给包下来了。

  但是敖锋没真心把她当成自家人。

  “你最后一次见到敖锋是什么时候？”马小虎问。

  “两个月前吧。”

  “他跟你说过什么？”

  旗袍女人想了一下，说道：“要真说起来，那天他确实有些奇怪，说了一句什么山雨欲来风满楼，总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完事他还给了我一笔钱。以前他也给过我钱，但从没有给这么多。”

  “多少？”

  “五百万法币。”

  马小虎微微皱起眉头，敖锋给这么多钱，明显是给旗袍女人安家用的，因为他知道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虽然敖锋未必真把旗袍女人当成自家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