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看着云凰，厉声问道。

  因为生气，云落一张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我刚才就说过了，你们曾经对我做过什么，我会一一还给你们。”云凰看着云落，眼睛半眯，“我记得，你让丫环扒过我的衣服。”

  云落一怔，疑惑的看着云凰。

  “看你的样子，似乎不记得了。”云凰勾唇一笑，“好心提醒你一下，那是我十二岁那年的事情。”

  也就是两年前。

  那个时候，云落让丫环扒原主的衣服。

  原主苦苦哀求，她们在一旁笑容满面。

  以看她求饶挣扎为乐。

  今日，她就让云落尝试一下那种感觉。

  云凰十二岁那年的事情？

  云落抿着唇瓣，眼中露出了一抹惊慌。

  她想起来了。

  那是两年前的冬天。

  云凰洗衣服的时候，她带了丫环来，让丫环去扒云凰的衣服。

  大冬天的时候，就给云凰留了一件亵衣亵裤，让她洗衣服。

  难道云凰要这么对她？

  不......她不敢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