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我的神兽
;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显。但教他心里有数,便不成其为委屈。

  “荣夫人那里,到时候任由你处置。”孟子惆听了她的自我调侃,反倒心里更觉得不是滋味。

  严真真喜道:“那你可得记着自个儿的话,就是严侍郎,也得由我处置。”

  “毕竟是你父亲。”孟子惆见她并不称其为父,不由苦笑地劝解。

  “我没有这样的父亲,我母亲也没有这样的丈夫。真可惜,母亲殁后的碑上,刻的竟是严氏夫人,简直是侮辱。”严真真冷笑“他甚至比荣夫人更加可恶,别人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他竟眼睁睁地看着发妻被下了慢性毒药而不作声!、,孟子惆意外地问:“你怎么知道严夫人是中毒而亡?”

  严真真激动之下说漏了嘴,急切间找不到理由,只得含糊道:“那伞…我是从母亲临终前留下的手稿推测出来的。”

  “是么?”孟子惆仍觉得怀疑。

  “难道我会冤枉自己的父亲?若非忍无可忍,我又岂会不肯认父?”严真真甩出最强有力的“证据”。

  孟子惆凝神思付了一会儿,才摇头道:“既是如此,我不能把他交给你。”“为什么?”严真真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