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死无对证。

  “姐……”

  席穆可这声“姐”，唤的很生疏，很吃力。

  他从小没有亲人。

  也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亲人之间的称呼，他一直觉得是距离自己最为遥远的奢望。

  现在他终于有亲人了，他真的很高兴。

  即便这个亲人，现在拿着手枪顶着他的脑门。

  他忍住喉口间的哽咽，一双黑眸紧紧望着杜姿彤的眼睛。

  “你和周煜城离婚，我一直都很自责！当初若不是因为我，周煜城不会怀疑你在外面有男人。”

  “看到你伤心难过，我很懊悔不能为你做点什么。”

  “我经常偷偷跟着你，总想和你相认，但看到你和杜苏那么亲切，笑得那么好看，我想你根本不需要我这种坏蛋弟弟。”

  “可我还是奢望，或许有的时候，你还是需要我的！”

  “那天你从严小卉家出来，我看到有几辆车跟着你。我开车追上去，拦住那几辆车，这才知道他们是王琳派来的。”

  席穆可忽略了那一场一对十个壮汉的恶战。

  也忽略了事后他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才能爬起来。杜姿彤的手忽然就颤抖了，“不……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