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大里便把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
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头。阿秀道:“不好了!shè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大里道:“只有头大些,下边又有些小。”阿秀道:“再不要进了。”
大里又一送,秃的一声,把一个大头,都放进出了。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如今shè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儿流下滴滴的不住。”金氏笑道:“shè的这丫头好。”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儿都shè进去。”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他是头一次,怎么当得起,再进去二三寸,够他受用了!”阿秀叫道:“赵老爷、金nǎinǎi定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大里轻轻拔出来。阿秀道:“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一声,直shè进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声道:“如今死了。”乱颠一阵,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阿秀道:“疼死了。”大里道:“便饶他。”就尽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动了。”大里不管他,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只见满地血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渐渐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饶了他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shè的晕去了。”
大里忙拍儿拔出来。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嗳呀!嗳呀!疼死了。”开眼道:“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都断了。如今疼的难熬。”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了。”金氏道:“且去睡罢!”
塞红道:“方才笑我,我却是快活杀,你怎么就等赵官人shè杀呢?”阿秀扒起来慢慢的去了。大里把儿拭干,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金氏不舍,又把儿口咬舌舔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肿身困也睡了。
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东门生看了不觉兴发,随扯下裤儿,将儿chā进大里pì眼去,一送弄一会,大里醒来,忙送过舌头,叫:“亲亲心肝。”奉承了一会,东门生jīng就来了。
二人闲话分手。
东门生别大里回到厅上,金氏卧在床上,东门生道:“心肝,我回来了,我与你弄弄罢。”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坏了,弄不的。”东门生扯开单被看,一见门肿了,里的皮弄破了。不觉失声道:“怎么弄的这个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