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门!”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chā进去。”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大里道:“我合你还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大里把手去摸摸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这是大里要放yào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肿。”大里把丸yào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yào轻轻放进里去,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shè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儿bàng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大里道:“你怕么?”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儿小的,那有放儿不进去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yào气发动了,只觉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大里道:“只是sāo得紧,有甚么说哩!”金氏道:“我每当便s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