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劈开。每个头盔顶上都插着一束白色羽毛，不过这对改进它们的整体外观没有丝毫帮助。

  汤章威对这两套衣服的用途有了一点模模糊糊的看法。

  衣服前面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堆放着天体图表和写满数据的羊皮纸。穿这两套衣服的人，汤章威猜想，一定是要勇敢地走向前人不敢去的地方——当然，有些不幸的水手也许早已去过，不过他们自然不算。想到这里，汤章威心里不仅仅是模模糊糊的看法了，还多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转过身来，发现韦婉儿正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望着他。

  “不……”汤章威急急地喊了出来。韦婉儿没有理会。

  “看样子，我大概穿不下。”汤章威赶忙说，挽起观光客的胳膊，“现在赶紧跟我走，留在这里没有意义……”

  “你为什么总是害怕？”韦婉儿发火了。

  汤章威抓起韦婉儿，照着身旁那名警卫肚子下面就是一脚，随后拽着那个惊呆了的观光客跑进过道。没等被砸晕的贾哈特拉摔在地上，他的两名贵客已经在远处的石板路上奔跑了。

  汤章威在一个拐角处收住步子。这是个环绕着天井的阳台。

  下面的院子里，大部分空间都被一个装饰池塘占去了。池塘里有几只鳖在荷叶之间享受日光浴。

  站在汤章威面前的是两个十分惊讶的瓦丁人，穿着深蓝色和黑色的长袍，一看便知是维京人。

  其中一个反应稍快些，举起魔杖，喊出了咒语的第一个词。

  汤章威耳畔忽然传来一种尖而短促的声响——韦婉儿在冲维京人吐唾沫。维京人尖叫着，仿佛被什么东西蜇了一样，手猛地缩了回去。

  另一名维京人还没来得及动作，汤章威便扑了上去，抡拳猛打。这一拳带着恐惧产生的力量，把那个维京人掀出了阳台围栏，维京人掉进了底下的池塘。韦婉儿惊讶地看着那个人，汤章威掰过他的肩膀，把另外一条模样差不多的过道指给他看

  唐昭宗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托住多层的下巴，像珠子一般又小又硬的眼睛盯着薛洛基。

  这太过分了。

  “马不是偷的。我是公平交易买来的！”

  薛洛基顿时恢复元气。“那就这么着，”他说，“好极了。”

  韦婉儿把手伸进钱袋，掏出个圆圆大大的金家伙，盯着看了一会儿，又收进去了。白无敌没能抓住机会好好瞧瞧它。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