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九王爷
泄过一次,此刻却觉得身下那根肉bàng子胀痛得更加难受。谢析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身下那根蓬勃的欲望:“赵大夫,本王这里可是比刚才更硬了你这治疗之术,只治标不治本啊。”

  说着,抬手抽了赵杏儿的腰带。原本紧紧裹着的素色衣衫散乱开来,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和那度兜里裹着的鼓鼓胀胀的xiōng脯。谢析手掌抚摸上那看着软乎乎的xiōng脯,果然,触手之处一片柔软。另一只手,则摸着赵杏儿的脸,手指伸进去她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

  刚刚含过自己下身那话儿的丁香小舌,此刻温软湿润,微微发烫,把指尖舔得痒丝丝的。脸颊上的皮肤像是羊脂玉一样,触手之处一片细嫩柔滑。简直舍不得把手放开。看着赵杏儿含着自己的手指,因为xiōng脯被玩弄而慌张喘息着,发丝散乱、衣衫狼狈躺在自己锦床之上的样子,谢析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兽欲夺走了理智。

  他于是压在赵杏儿身上,三两下剥了她的衣服,撕开了肚兜,露出那一对迫不及待挣脱束缚的nǎi子。

  “王爷!!!”赵杏儿一见肚兜被撕,登时有点恼火——那还是新买的呢!“你乱撕我衣服做什么?堂堂九王爷连解个绳结都不会?”

  谢析哭笑不得,这赵杏儿,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他大手蹂躏着赵杏儿的nǎi子,嘴chún凑到赵杏儿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着,在她耳边喘息一般说:“回头本王送你一箱子,一天撕一件,赵姑娘意下如何?”

  一天撕一件?你是打算把我扣在你府里了吗?

  赵杏儿正胡思乱想着呢,谢析却已经把自己的衣裳也扒光了。这谢析,虽说只是一介闲散王爷,却也是当年在宫里正经跟着大内侍卫学过防身功夫的,身子骨比起方渐那样不通拳脚的平民结实了许多,隐隐绰绰能看到些肌肉块子的痕迹,却又不似那做粗活的卖力气工人那般粗壮矮短,手脚修长,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股贵气。

  那胯间一根,更是青筋bào涨,盘虬卧龙,粗粗长长一根,欲望蓬勃地挺起着,微微有些上翘。赵杏儿还不待反应,便感觉这又粗又长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直直挤开那紧窄的xué口,一寸寸贯入最深。

  “啊”这粗糙的柱身刮擦着小xué的嫩肉,不由带起一片酥麻,小嫩xué被这粗大骇人的肉bàng贯穿,又涨又热的感觉让赵杏儿禁不住眯着眼呻吟了一声,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紧贴着谢析腰间,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盘,想让他更深、更用力地进入。

  “杏儿姑娘这小嫩xué怎么这么紧,水嫩嫩的,刚进去这sāo水就出来了”谢析把那肉bàng子完全chā入到最深后,贴着赵杏儿的身体,狠狠地又顶了两下,顶得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