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站稳脚跟了
��呢?就是她身边那些武装婢女,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够养得起。世家住屋子结构非常好找,因为要讲究礼仪,长辈一定是居住位置好院落。郑琰略辨一下方向,就带人闯了进来,一面闯还一面宣传,这是府君好心,听说祁高病了,特意让京中来大夫给他看病,韩国夫人亲自把人送来了。

  俩大夫是杜氏给女儿女婿准备,女儿女婿还带着她一个孙子出远门儿,这医疗保障必须给力!三两下清场,大夫使劲儿地捣腾,愣把祁高给弄活了。祁高醒来,见这大夫眼生,祁耒根本不敢告诉他爹这大夫来历。那一边,祁耒亲娘王氏又自以做个生日连累了儿子,穿得整整齐齐要地自杀,人都挂房梁上了,又给解了下来。

  郑琰留下一个大夫,又亲自带了另一个大夫去抢救她,嘴上还说得十分好听:“救人如救火,却是等不得。还请前面带路。”她把卫士留了下来,只带执械凶残女战士到后院儿。

  祁耒心情是复杂,他爹妈分明是对这对无良夫妇给坑害了。但是!这事儿须得说不出口,正如池脩之到任当天空衙门、至今没有士绅登郡衙投诚一样,大家都知道是祁氏给府君下马威,却又不能拿来当证据。同样,池脩之分水括隐、参奏二祁,也是有站得住理由,而且没有拿前者说事参祁高,郡里都说他厚道。

  祁耒一脸苦逼,却一点也不敢怠慢,他年纪与郑靖业都差不多了,还要向这位韩国夫人陪笑:“内宅恐不太方便罢。”心中却腹诽,这是什么家教?!直往人家家里闯!这还是女人吗?这还是贵女吗?这么不知避讳!

  “切~事情是怎么起,你们心知肚明,少给我装算!”郑琰也没给他面子,“只恐我去得晚了,府中上下都要不方便了。父丧丁忧三年,母丧再丁忧三年,谁还记得一介犯官?”

  祁耒听着人正大光明地咒着他爹妈,愣是一句反驳话也说不出来——还真是修养太好了,换了梁横你试试。

  郑琰一皱鼻子:“你说个话,要是不用这大夫了呢,我就直接带走,令尊令堂是死是活也与我夫妇无关。”放心,我还会替人宣传你这位大孝子。为了救哥哥,救哥哥前程,故意把爹妈弄死打悲情牌、苦情牌神马。

  祁耒无奈,只好让郑琰带人进去看他妈。自己跑去看他爹,祁高一口浓痰吐出,神志清醒了,药也喝了。祁耒摸了一把脉,觉得差不多了,才小声地把郑琰方才话给说了出来。祁高一听,顾不得生气,急推祁耒:“那你还不去看着点儿?!”是啊,老伴儿不能病不能死啊!

  郑琰一点也不想弄出人命来,至少现不能弄。祁氏到底树大根深,还与其他几家相连。出了问题,以后再要掰正,就要吃力了。池氏夫妇是来干一番事业,可不是为了跟祁氏斗气来了。压得祁氏抬不起头是一回事,整得他们太惨了,又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