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故事
她,叫她随便花。

  呵呵,随便花。

  姜靥自此也就没有提过这件事。

  晚饭的时候,盯着菲佣做的饭菜有些犯愁,对方收拾屋子还可以,一口一个madam叫得规规矩矩,但是做饭的水平就真的难以恭维。

  中餐有这么难么?

  姜靥打算自己做。

  给佣人提前下班,还多给了她一些小费让她这几天都不用来了,等过完圣诞再回来。

  人走之后,屋子里就剩下姜靥一个,她心里轻松了不少,好像刚送走的不是佣人,而是看押她的狱警。

  去了厨房拿出锅碗,姜靥打算煮碗粥喝。

  太难的她也不会,煮粥总可以了吧,配点小菜,吃着应该很舒服。

  尤其是宿醉的人。

  按照网上的流程煮了一锅稠稠的稀饭,看上去毫无食欲可言,中途她去看了会儿电视,回来就沸了,一着急用手直接去掀锅盖,还烫着了。

  姜靥盯着那锅像是加了水的米饭的东西,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下口。

  干脆放弃,回屋里洗了澡准备早点睡觉。

  伴着雨声,人确实犯懒,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客厅忽然传来了关门声。

  声音很大,混着一阵乒乓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倒了。

  她赶紧起来去看,果然看见喝多了的男人跌跌撞撞瘫坐在沙发上,不小心把茶几上的东西撞倒了一地。

  “你能不能少喝点酒?”姜靥想去拉他,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就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脸色非常不好。

  喝喝喝,每天就知道喝。

  许是那嫌恶的神色刺痛了男人,江云飞一把扯下领带扔在一边,“我喝多喝少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喝死都跟我没有关系,只要你别把家里弄得到处都是酒气。”姜靥心里委屈得要命,说话就愈发没个轻重。

  她关心他,他还不领情?

  “这是你的家么?这是你卖过来得到的家。”

  随手捡起地上的两本杂志朝他扔过去,纷飞的纸页像扑扇着翅膀的鸽子,哗啦啦扑到男人脸上。

  姜靥不知道他疼不疼,反正他喝了酒,神经麻痹,皮糙肉厚,哪有那么多感觉。

  转身回了房间,她要收拾东西搬出去,再也不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