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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祭拜他，就说这个？”

  “不然呢？你要说什么？”

  温时九被问住了。

  她要说什么？

  她想了一下，认真的说道：“和你一样，希望……我妈妈和你妈妈，都不要遇见他了。他真的算不算一个好父亲好丈夫。我们都是失去过妈妈的人，明白她们的苦，所以……我和你一样。我也不想再做他的女儿了，不过这辈子既然已经做了，我还是会尽孝道的。”

  “清明冬至，我还是会来给你上坟添香的。”

  两人静默了一会，依依不舍的和纪晴挥手告别。

  纪晴泪水连连，显然舍不得两个孩子。

  “你月份大了，一定要注意，生产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妈去京都看你和宝宝。”

  “还有你，你妹妹孩子都有了，你连个媳妇都没有。要是真遇到了好姑娘，一定不要错过。你爸已经错了好几次，回不了头了，但你可以。”

  “认准了，千万别放手，放手后悔就是一辈子，知道吗？”

  她千叮咛万嘱咐，两人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