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抗旨不尊么
年一度的‘民宴’,喜宴。都是我们沧禹上千年的老传统了,各位怎还如此拘谨。”

  转而又调笑道,“还是大家迫不及待想看看朕今日这月老当得如不如各位卿家的意?”

  “陛下取笑老臣们了。”

  那些朝臣还能回复,他们身后的姑娘们则大多害羞的垂下头。

  便是那些公子哥也有些不好意思。

  沧禹皇帝哈哈大笑,怀念道,“每年看到他们这些年轻人,朕就想起朕年少和皇后成亲,第一次见到皇后时,朕也是这般羞涩。”

  朝臣们和皇子公主们当然不能和他去探讨皇帝的羞涩,只是道,“陛下(父皇)现在正值春秋鼎盛之年。”

  沧禹皇帝又是哈哈大笑。

  旁边皇后嗔道,“陛下,还是快些做您的月老吧。早些赐下喜旨,大家也好喜气融融吃喝玩乐庆祝一番。”

  “也是,也是。”

  沧禹皇帝视线一转,落到前排某个没人坐的空位上。

  顺着他的视线,不少人心底咯噔一下子。

  都说镇北老将军唯一的孙子段容最近回京了,还接到了参加宫宴的圣旨。

  他们先前就在注意,却一直没看到人来。

  那段容,果真还是如此不靠谱?

  “段容那小子,还真是让朕伤脑筋啊。朕还想着,这么多年没见他,看看他如今什么模样了。也给他指一门亲事,好让老将军放心。”

  皇帝又笑了声,“他倒好,这个时候还不出现。是要抗旨不遵么。”

  有朝臣一激灵,想说什么话,但又怕惹祸上身。

  就在这个空位置对面,刚好就是王丞相的座位。

  王丞相身后的王思思手指甲几乎掐进自己肉里。

  脸上更是火烧火辣。

  好像是自己被沧禹皇帝这样说了一般。

  十足颜面无光!

  段容这样的东西,空有一个将军府家世背景的草包空壳子,爹怎么就偏偏要把她嫁给他!

  旁边的王小槿倒是没什么,只时不时的试图去看末端的九儿。

  但奈何中间隔的人太多,席面又太长,九儿等人又在对方向末端。

  她半个人影子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