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来,慢悠悠说:“那怎么还一股酸味儿啊?”

  顾昭行眯了眯眼,忽然抬手扣住她的后颈,凑过来吻了下她的chún,然后在下chún咬了一口,说:“没酸。”

  她舔了舔chún,笑:“真没有?”

  “……”

  “真的真的没有?”

  “……”

  顾昭行放开她,表情很淡:“没有。”

  苏鲤就靠在椅子里笑。

  “你酸什么呀。”她伸着食指戳了戳他坚实的xiōng膛。

  “他为什么一定要来你这儿工作?”顾昭行听她说了,这个徐岩让杜庭晚给他稍微搭了个桥,想成为惊鸿映画光荣的一份子。

  “这我怎么知道,”苏鲤安分不下来,又抬着脚去蹭他的小腿,没半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只能说明惊鸿映画太优秀了。”

  顾昭行没吭声,抿了抿chún,神sè未变。

  可苏鲤就感觉他心情不太好。

  她有点儿哭笑不得:“宝贝儿,你难道认为徐岩是对我图谋不轨?”

  她一声“宝贝儿”没怎么过脑,顺口就叫出来了,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但听的人就不一样了。

  顾昭行先是一愣,这个称呼在她嘴里念出来像是取了一把沙砾在慢慢碾磨,尾音卷着懒洋洋的腔tiáo,跟毛绒绒的小动物伸着爪子在xiōng口一下接一下轻轻挠着一样。

  软绵绵的毛发像一把带着小勾爪的刷子。

  直让人口干发痒。

  想咬点儿什么磨磨牙。

  顾昭行也真这么干了。

  他拂开她耳边垂落下来细碎发丝,俯身。

  苏鲤还乐着,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叫了他什么,但也没觉得不妥。

  结果下一秒,浓烈的薰衣草香和湿热水汽照着面门侵略而来,男人拉开她重新套上的毛衣领子,脖颈上传来又痒又带着点儿力道的啃噬感。

  女人白皙天鹅颈上已经显现出了一片印子,是在沙发上闹时留下的。

  他在没有印子的地方继续留下自己的痕迹。

  苏鲤背脊阵阵酥麻,他轻轻的啃咬像是